| 任何的角落都是装饰的对象 |
| 奇石成了主人的怡情物,很好地点缀了家居环境 |
文图/羊城晚报记者 鞠国坤
陈炜 1959年生人,广东省文史馆画院特聘画家、广州美术家及山水画协会理事、广州开明画院副秘书长、广州市收藏家协会副主席,擅长山水画,被认为“既承传古法意绪和吸收当代岭南、京、沪各派技巧,又有所创新”,“大自然的无限生机展现于咫尺之中,与古代某些失意画人笔下的枯藤衰草、剩山残水大异其趣”。
自从广州开始了大规模的旧城改造开发,并有了房地产开发,大量的项目都指向了房屋低矮、人口密集的西关,原住民开始大规模地“出关”,其中主要的方向就是“南迁”——一江之隔的芳村,当然没有那个时候“闯关东”的悲壮,但却有户口的纠结,还有心灵的煎熬,浓浓的西关文化与朝见口、晚见面的街坊情,成了追忆。
二十年前,世居西关的陈炜与世居西关的妻子,搬去了芳村花地湾,但不是像前辈出于“拆迁”,而了为了开枝散叶,由一碗汤的距离,变成了一条江的距离。陈炜说,那时候交通不是很方便,生活环境也不是很好,很怀念西关的风情,于是将首二层买下来,形成复式结构,屋外种上了粗生的植物,营造街巷的绿化氛围,而家里保持了西关人家的风格,明清风格的红木家具、琴棋书画的空间、若干个博古架,少不了古董、书画、玉器、陶瓷之类,“总之方寸见天地。”
陈炜说,当年的装修仍然保留,网格状的木架吊顶,树干装饰的墙角,甚至当时交楼时就铺备的木地板,至今都没有出现起鼓、开裂、霉变等情况,“体现了回归自然、亲近自然的愿望”。他还说,不是不舍得花钱重新装修,“二十年的房子,二十年的情怀,重新装修很怕失去了,再也不回来了”。
芳村并入了荔湾,造成就了大荔湾,但已世事沧桑,几番变化,陈炜曾多次动员岳父搬过来,但他属于“顽固派”,说打死都不搬,“至今思肠粉,不肯过珠江。”
但他的岳父还是经常来芳村,一来淘宝,二来翁婿、父女切磋画技和收藏。或许正是“陈炜现象”,芳村成了西关文化的“西来初地”,进入更多广州人的家居生活,西关文化、岭南文化才越走越远。
鞠国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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